V脿o bong88 “是啊,请先生指一条明路。”众将也将目光看向庞统,此刻众将心中茫然无措,正是最容易动摇的时候,被卓扬这么一说,也下意识的将庞统当成了救星。 “他……为何如此愤怒?”刘璋不解的看向孟达。 楼船缓缓地靠近江岸,一艘小舟已经飞快的脱离楼船,顺流而下,赶去建业通知孙权,江岸上,混乱的人群随着楼船的靠岸,渐渐安定下来,却见楼船上下来几人,然后一副担架被人用绳索从楼船上吊下来,四名战士神色肃穆的上前,将担架抬起来,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,吕蒙带着担架朝大营走去。
“但你会恨我,对吗?”吕布冷然道。 “不错。”刘璝冷笑着看向庞统:“莫要跟本将军套近乎。” 一杆银枪,万点寒光,所过之处,江东将士无一合之敌。
刘璝的声音,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所有人的心里,刘璝是什么人,在场将士多少有些了解,对刘璋可说是忠心耿耿,身上的那些纵横交错的伤疤,每一道,都是为刘家添的,但就这么一个人,如今却被刘璋逼反。 “退!退往夏口!”陈到咬了咬牙,此刻也只能退了,如果以柴桑大营的兵力来算,对方不可能在占据江夏,伏击自己的情况下,还有余力去夺取夏口,虽然眼下夏口已经成了一处死地,但除了夏口,他没有别的地方可退。 如今天下未定,吕布不可能将全部的精力用在蜀中,而单以中原来看的话,明显打中原是吕布接下来最好的选择。
刘璝连续赶了五天五夜的路,一路上换马不换人,此刻脸上已经带着浓浓的倦色,几乎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。 “吼~”伏德一把拔出了腿上的箭簇,身体一滚,滚进了对方的战船之中,手中钢刀一刀将两名江东战士的腿齐根斩断,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,作为自己参战,无所谓忠诚,无所谓为谁而战,他只想为自己战一次,哪怕,是最后一次。 一只大手拉住刘璝。